郭将军的眼睛还有些发直,本能的应声,“啊、啊……进去吧,哈哈……”
一直等他们已经走进席间,郭将军才重新被内急换回神智。
边走边骂娘:真他娘的好看啊!
……
席间大多是军中之人,绥远城的县令等几个小官也在末席作陪,充当衔接话题、活跃气氛的存在。
虞业坐在主位,瞥一眼下首空着的沈岭的位置,又看了一眼外面。
其他人见状,笑着接话:
“咱们这位沈将军对自家夫人真是情意深重,一听说夫人到了,竟是一刻也不愿意多等,巴巴的就迎出去。”
“哈……怕是平日在家中被夫人训得狠了,不管什麽时候,都得妻唱夫随。”
“你们说沈家夫人该是个什麽夜叉?竟能把自己郎君训的跟只猫儿一样……”
眼见着这些人越说越没个把门儿的,虞业听着无趣,终于放下手里的空酒杯。
酒杯落得重了一些,发出“笃”的一声响。
挨着近的将领立时停下话茬儿,“啊……末将失言,殿下恕罪。”
虞业环视一周,面上无甚表情,“今日沈将军是上宾,休得胡言。”
上头发了话,底下自然不敢太过放肆,席间一时变得有些安静。
绥远县令适时开口,岔开话题,“……眼下正值开春,山里野兽也该出来互动了,如今正是活动筋骨的好时候,下官家中正好养着些鹰隼,殿下若是得閑,不妨赏脸带着这些鹰隼去见见世面?”
虞业当即来了兴趣,他之前在洛阳时,每年也经常会去猎场打猎,不说百发百中,却也十拿九稳。
本想着今年换个新场子,玩个新鲜,没想到洛阳生变,他也被派出来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