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那要是倒了大霉,中途死了呢?”
虞欢:“只要你们愿意跟沈岭一起守城,身后事我包,而且我保证,全部风光大葬。牺牲者的家人,也由我出钱来养。”
在衆人的欢呼声里,虞晃缓缓挨近虞欢,皮笑肉不笑,“王娘子这麽肯定,在下有这等面子?”
虞欢面上带笑,不动声色啓唇,“景公子气度不凡,又敢舍生取义,这点小忙,想必是举手之劳。”
虞晃:……商女狡诈,怪他轻敌。
“敢问王娘子,你方才说的那些话,便是死囚,也行麽?”
忽然,一直没有任何动静的死牢里,也传出来一道声音。
虞欢笑了,扬起声音回,“当然,我说话算话。”
与大牢里的犯人达成一致,虞欢便让庞树打开牢房的锁头,放大家出来。
庞树一开始还有些怕这些犯人反悔,犹豫着挑了个罪名最轻的牢房先开,里面的人却没有立刻沖出来,而是整齐的站在牢房门口,朝虞欢一抱拳。
虞欢同样回了一礼。
之后又打开了第二间,第三间牢房,里面的犯人同样是在牢房打开的时候,向虞欢一抱拳。
一直到所有的牢门都打开,衆人在虞欢的一声令下,率先来到县令家门口。
今晚月色明亮,火把的光比月色更亮。
金元道虽然一直没被放回来,府中管事仍派头十足的喝骂,“哪里来的杂种!还不睁大你们那狗眼看清楚,这是什麽地方?”
“来的就是这地方!”
刘大一巴掌拍走管事,衆人一拥而上。
金银一概不拿,只拣米面,余下的几家也是如法炮制,这一晚收获颇丰。
当前方军户抗击城外敌军时,城内也是有条不紊的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