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她把苏以寒的父亲苏以温介绍给了路伯贤。
用的理由是:“爷爷一个人在医院也没个可以说话的人,正好我闺蜜的父亲颇通医术,又爱收藏古董,两个人正好有话题聊。”
最后就演变成了:“爷爷的身体越医越病,要不然就试试中医,说不定会有起色。以温叔叔现在对爷爷的身体都了解得差不多了,两个人又熟悉,正好可以照顾他的身体。
这一来二去,就把方自秋给替换掉了。
路淩自然是想要阻止,可路伯贤自己都同意了,他也没了理由。
来这边度假,他原本也是不乐意的,还想着趁路漫漫不在集团的时候,把那些证据处理掉,免得让她看出来。
原本他是不担心这些的,心里一直觉得女孩是个草包,刚开始她确实表现得和男人预料的一样。
后面就越来越不对劲,从她悄悄地查看集团的财务报表,以及频繁翻看各个员工的背景资料开始,路淩便意识到了麻烦。
可惜现在他的一言一行彻底暴露在女孩的眼皮子底下。
他推迟来度假的理由都想不到,再也不能给个:“集团忙,我就不去了。”
路漫漫对他的行程可是了解彻底,知道他究竟撒没撒谎。
“连你也这样觉得。”路修远心里感到安慰,伸出手与他碰杯。
玻璃瓶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对了。”他环顾四周,“漫漫人呢?刚刚不还躺在这?”
他朝着不远处扬了扬下巴,“最白的那个。”
去拿冰饮前,路漫漫还躺在椅子上,说什麽怕晒黑不想去游泳。
这会自己套个游泳圈在太阳底下晒着也不回来,还背对着他们。
此时路漫漫在浅滩上飘着,太阳晒得她有些睁不开眼。
女孩蹬着腿在海水里扑腾着,四肢有些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