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些。”

淩宁会意,郑重点了点头。

胡长老终于反应过来,面露惶恐。

“谢长老,再怎麽说这二位也并非剑宗中人,如此所为,恐怕不太好吧。”

“毕竟昔日您连门中弟子都没有……”

“既说是我门中弟子,又哪里轮到你来置喙。”

谢无渊眼神冷如风霜,生生刺得胡长老脊背发凉。

阮衔月深深点了点头。

就是就是!

更何况那弟子本来就是自己作死。

宗门给的例银全拿去吃喝嫖赌了,能有多余的银子才怪。

阮衔月显然低估了这位弟子在衆人心中的地位,纵使谢无渊正怒气不小,也依然有风言风语立刻流传起来。

“啊?看着不像啊,宋显师兄不是这样的人啊……”

“他是极好的人,平日里除了修习就是修习,怎麽可能有功夫做这些事!”

“……真是白瞎了……唉,不说了不说了,谢长老看过来了。”

“你们今日的功课都修习完了?”

人群的聒噪终于引得谢无渊注目。

这已经是很不客气的在下逐客令了。

加上谢无渊给人的印象实在是太过高冷严肃,此刻没有人再敢逗留。

他擡头望一眼天色,对淩宁颔首,“你去吧,切莫耽搁。”

阮衔月闻言,也转身欲去,却被谢无渊叫住。

“你且留下。”

“可我……”阮衔月下意识想要反驳。

天光昏暗,只有些缕微光打在谢无渊脸上,光影一分为二,结构分外淩厉。

“我有些困惑,早就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