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你说的紧急事件就是这个吗?”阮衔月愤愤,振振有词,“你根本不考虑一个恐惧老鼠之人的感受!”

“现在你说怎麽办!”

系统支支吾吾一阵:“不是,但宿主自己想办法,无可奉告呢。”

漫山遍野的老鼠如潮水一样涌来,只只肥大,浑身散发着黑气,一片团在一起几乎凝成实体。

这团髒兮兮的乌黑沖过来时,几乎是个个眼露兇光。

“无可奉告?我要投诉你!”阮衔月脸吓得煞白,想逃又不敢动,只能钉在原地对着系统哀嚎。

谢无渊提起剑,正準备动用所擅剑法。

他刚挽出一道剑花,就意识到什麽。

像是不放弃似的,他又紧锁着眉头试了试,最终无奈垂下手腕,握着剑的手骨节泛白。

“灵力尽失,恐是此阵所致。”

谭昭娴一边缓缓后退,一边尝试着吹起曲子。

音色仍然是悦耳的,只是几个音后,她也面露遗憾地将箫收起,耸耸肩。

“我也没灵力了。”

“等死咯。”

赵晔没有动作,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树荫下大喘气。

毕竟大佬都没了灵力,他能有才怪,何必去劳神费力。

但着并不影响他面色煞白,心惊胆战。

“芰荷长老,您莫要开玩笑了。”

“哪有,说等死就是等死了,这可是魔鼠,嗦起你骨头架子的时候,比你啃鸭脖可快多了。”谭昭娴面色坦然的讲鬼故事。

成功将可怜兮兮的赵晔吓得面色青白。

谢无渊瞥了一眼说丧气话的谭昭娴。

“系统,你确定这群东西的品种,还属于老鼠对吧。”阮衔月深深叹了一口气,看着瓜条里老鼠群啃得很艺术的树干。

啃得不像样子,东倒西歪怪模怪样,让她想起现世里的老鼠刻木头表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