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人和宋姑娘已经离开了好几天了,也不知道他们此行顺不顺利,如今怎麽样了。”
“是啊,那几十位得了瘴毒的百姓,如今都已经康複离开隔离所了,好了之后说什麽也不愿意离开,非说要亲眼见一眼宋姑娘和陆大人,给宋姑娘和陆大人磕个头,当面表达感谢才行,好说歹说,才把他们给劝走了。”
此时几位小厮擡着一筐新鲜的瓜果路过,也笑着附和了几句,“何止呢?这边疆的百姓实在是客气的有些过分了,他们病好之后,隔三差五便到宣慰司门口,说要把自家种的新鲜瓜果以及山上打的猎物献给陆大人和宋姑娘。
我们已经推迟了好几遍,但很多人还是把这些瓜果丢下就跑了,想还也没地方还,只能搬回府里吃了。”
丫鬟们脸上也挂着笑意,无奈地摇了摇头:“那还不是因为宋小姐医术高超,我自小生在中原,也曾听家里人说过有人染了瘴毒去世的,只听说过勋贵人家或许有药可医。
但没想到宋小姐宅心仁厚,不仅主动施药救治了这麽多百姓,据说她还将药方贡献给了同行的医师们,以后若是我们再得病,也不用发愁,无药可医了。”
“小姐高义,这称得上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了吧。”
宋南荛的母亲此时正搬了一张躺椅,悠閑的躲在棕榈树下,被阳光照的几乎昏昏欲睡。
只是临睡之前突然听到了这些丫鬟小厮们在讨论她的女儿,一下子精神起来。
因为树丛高大,所以这些丫鬟小厮们没有发现她,于是便不动声色的竖起耳朵。
听到他们夸赞女儿的话,嘴角的弧度忍不住越来越高,几乎要放不下来。
她这个女儿向来是最争气的,无论干什麽事都憋着一股劲儿,老想当第一。
她曾经想过女儿这个性格,以后嫁了人,若是跟未来的夫君不合,想必会生出许多波折与烦恼,于是苦苦寻觅,终于定下了思陀吐司的小儿子和女儿的这门亲事。
思陀的小儿子自小跟女儿一起长大,做什麽事都让着女儿,小时候女儿闯祸,景迈就主动给她背锅,女儿一不开心,他就抓耳挠腮,想尽办法哄自己女儿开心,女儿发脾气生气,他就立马服软道歉。
在她看来,如果嫁给了景迈,女儿肯定会过得幸福圆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