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永临县给出的价码,差不多等于成本的四分之一。
等于通往两地的路,他们可以承担四分之一,宁安州承担四分之三。
纪元笑笑,并未多说,反而看向昌盐郡县令。
这明显是不满意永临县的价码。
昌盐郡贩盐,里面盐商财大气粗,直接道:“咱们两地稍微远点,我们商会的人说了,出两万两银子。”
这个价格?
纪元又笑,核算下来,不过占了宁安州到昌盐郡所需银两的三分之一。
一条双方都利好的路。
一人一半,是最基础的吧?
纪元并未多讲,只道:“今日时间也晚了,大家先休息,明日再说吧。”
两个县令面面相觑,他们给的价码已经很好了啊!
差不多都占了各自成本的一半?
这就是双方算成本的方法不同了。
这两地根本没有核算任何人力成本,默认宁安州也好,他们两地也好,都要征免费的徭役来修路。
反正修路是利好百姓,让他们修,肯定没问题。
而纪元这边的算法,是认认真真,要给劳工们工钱的。
所以纪元算起来的成本更高。
两个针锋相对的县令,大晚上坐在一起,忍不住吐槽:“这不是胡闹吗。”
“修路这种事,肯定要征徭役的啊。”
“他们宁安州五十年的免税,在去年就到期了,该按正常的征徭役了吧。”
“谁把人力算上啊。”
“按他那麽算,咱们还要多出多少银子?”
可话说完,两人看看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