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军队那边,是有着滇州府左右领队,以及邬人豪压着。
再者还有军饷,以及他们的把柄捏着。
甚至还包括了,故意让一些刺头离开,故而兵士们安抚得快。
那,这些文官们呢?
他们可是最滑头的。
其中一个姓马的官员,他今年任期就到了,是最躺平的那个。
反正他马上要走,干不干事都行的。
其他官员也不想蹚浑水,能不干就不干。
虽说秀才们已经掌握实际的公务,可这些人只要在这,镇南关的衙门的风气就不会好。
这些官员们,只想着赶紧走。
又或者面临被秀才们夺权的愤怒,对纪元的态度,可没那麽好。
而他们,可不是俸禄跟田地就能安抚的。
面对这些人,纪知州要怎麽办。
滇州府府城的小吏们还在疑惑,宁安州跟着纪元的小吏柴烽却直接道:“放心吧,对付他们,那才叫一个简单。”
如何简单?
柴烽挠头。
他不知道啊。
他就是信任纪知州纪大人!
此刻的镇南关知州府里,六司主事终于来了,还有本地的同知,以及通判,推官。
镇南关的衙门人员倒是齐备。
就是干活得一个也没有。
比之宁安州,还真的差远了。
他们身后则站着纪元派过去的秀才们。
这些秀才们今年乡试都没过,却在衙门寻了差事,精神面貌跟前面坐着的进士官员们完全不同。
柴烽跟另一个小吏急匆匆过来,手里拿着纪元需要的文书。
这文书跟其他文书非常不同。
是由红纸印了金丝,再有不同的暗纹组成。
在场所有官员都看过去。
代知州喊他们过来,就等这个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