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样双生的桤木就跟苏轼苏辙的兄弟情一般。
这种联系虽然牵强,倒还真的让纪元记住这件事。
当时说的桤木,就是水冬瓜树。
同时还有别的名字,色赤杨。
可多数人说色赤杨指的是药用的水冬瓜树树皮。
纪元他们终于走到白越寨。
水冬瓜树的村民看到官府的人,还兴奋地过来迎接。
“终于轮到我们修水渠了吗。”
“不是说我们要等到九月初九左右吗。”
看着大家兴奋的表情,纪元忽然有点心虚,只好解释道:“我们过来不是为了修水渠,是在这里办点事。”
果然,衆人一脸失望。
有些地方的水渠都快修一个月了,就他们,还要等到九月份。
一想到修好合适的水渠,他们的粮食就不怕水淹了,那个心就跟挠一样。
最近大家都在做前期的準备工作,大家只等着工匠过来,给他们划好地方呢。
白越寨的村长还能有点理智,他对这两个官爷也有好感,上次通知收割稻子,就是他们过来的。
“两位大人,那你们过来是做什麽事?”
不知道谁喊了句:“难道是让我们交田税的?!”
这句话让大家的失望变成惊恐。
柴烽知道大家的抵触,赶紧道:“不是,不是,我们是想过来做点实验,其他地方都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