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决定要用这药?这用之后,可就不能扭转了。”
他到底还是没忍住加了这句。若是用了此药,只怕沈佑京这后半生都得体弱多病了。
沈佑京自张衍手中接过了那药,“还有其他法子吗?”
他是宁死也不会再为那太子做嫁衣了,用毒瘾之物控制人的储君,沈佑京都不敢想,若是这位登上了皇位,那这天下会变成何等模样。
想到此处,沈佑京不禁嘴角一扯,“难怪总说太子门下之人忠诚,原来是这个忠诚法。”
张衍见沈佑京坚决,便不再多言。想着回去之后务必要再多派些人出去寻找那叶上雪,就算只有一株,也总比多受一年的罪好。
他没话只会正想走,却被沈佑京叫住。
这消息沈佑京本来是不欲告诉张衍,自己去查的。但是既然人都来了,他便也不再纠结。
“去查查燕楼。”
张衍一皱眉,这楼他听说过,里头人错综複杂,在长安也算是有几分独到之处。
“这楼里面,应当有太子的人。”
这倒是张衍先前从未查到过的。不过他也不多问,只是一点头。
“行,那我之后查到消息再来找你。”
言罢,张衍再次从窗户处离开。
眼见着二皇子走了,晋二此时却耐不住了,郎君这些日子到底经历了什麽,为何要喝药?还有太子,还有二皇子,郎君为何口中对于太子的评价突然变化如此之快?
沈佑京本不欲同晋二说这些,只是此时他已然听见,也不打算继续瞒着他,于是便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简短的说了。
即使晋二听完这些,再如何怒火中烧,却也只能暂时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