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苗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喂到她嘴边时又猛得撤了回来,扔下一句就小跑着离开了:“你等等啊,这水凉了。我下去给你接杯热的。”
姜愿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到嘴边的水没了,这破嗓子关键是还说不出半句话来。
好在她很快就回来了,手里还端着温热的蜂蜜水。
姜愿一口气喝完了整杯,整个人才仿佛活了过来。望着窗外明亮的光线,后知后觉道:“苗苗,几点了啊?我上班是不是迟到了?”
陆苗实话实说:“现在是下午了,我爸说他帮你请假了,让你不用担心报社那边。唉,眼看着你有好几个月没生病了,这到年底了,还病一场。说了让你别玩儿雪,非玩儿。这下好了吧,把自己给作病了。”
她骂骂咧咧的说着,心里终究还是关心居多的。
姜愿按按酸痛的太阳穴,说后悔也没用了,“我能有什麽办法,这身体不给力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穿的有多严实。只差没把整张脸都遮住了。”
陆苗梗住,无言以对。
得知消息的萍姐赶了上来,摸了摸夫人的额头,松口气:“不烫了,退烧了就好。夫人要吃点东西吗?”
姜愿没什麽胃口,但肚子又空蕩蕩的,“吃点吧,萍姐麻烦你了。”
厨房一直有温着饭菜,都是偏清淡易消化的。
食物下肚,姜愿脸色红润了不少,看着精神多了。
陆苗见她好点了,笑嘻嘻的问:“姜姐,你还记得早上的事吗?”
姜愿被她笑得心底发毛,“有话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