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一些。”出乎意料地,他这次回答的很是认真,甚至还揉揉太阳穴加速恢複记忆,“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我的灵力会在你身上,说句老实话我也很意外。”
他的说辞和余清欢前段时间梦到的或是查到的差不多,无非就是神殿遇袭这件事,只是在说到遇袭细节时候他补充了一句:
“总之我就记得那会儿我俩都被打的很惨,可以说是毫无还手之力。”
这都什麽乱七八糟的,好的记不住光记得丢脸的事了是吧。
“算了。”余清欢摆摆手,她倒也不指望他能记住多少,“就这样,那你下去吧。”
淩奚不敢置信地擡起头,露出和木雕小狗一模一样的震惊之色。
“余清欢,你要对我始乱终弃吗?!”他咬牙切齿地看向余清欢,声音陡然拔高,“别忘你了腹中还有我的种——唔唔唔!”
“不许乱说!”余清欢眼疾手快地将木雕往他嘴里一塞,同时紧张兮兮地往车窗外看一眼,真生怕桂桂他们听到些什麽。
淩奚不懂这些。
他被捂的死紧,嘴里全是木头渣渣的味道,更重要的是余清欢那麽果断地和他撇清关系,好像他有多拿不出手似的。
她肚子里本来就有他的火种,他又没说错!
追妻手劄(十二)
见门外的侍从始终没有反应之后, 余清欢终于松开手。
一放开,就见某人一脸哀怨地看着自己,好像她做了多麽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
余清欢咽咽唾沫, 心说自己有什麽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