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啊。
为什麽就在刚刚,胸口的位置又有那种疼痛的感觉了呢?
余清欢一路小跑回梨花小院,这一路上她把什麽可能都想了一遍,包括但不限于大师姐耍酒疯爬在树上唱歌。
她把好的坏的可能都想了一遍,却未想到等她回来时,房间里已多了个人。
那是一个英英玉立的男子。
他长发如墨,肆意倾洒而下,长眉入鬓,垂着眼,明明身上只有一身极为简单的素衣,却从骨子里都透着贵气。
少女有些愣神,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个,您是?”
男子清清冷冷地扫她一眼,就连说话都带着高不可攀的疏离感:“你便是阿月给本座收的弟子麽?”
余清欢瞬间领会,意乱心慌地叫了声师尊。
“嗯。”他弯腰将秦如月抱起,轻轻扫去她脸上的碎发,“你们不该给她喝酒。”
“弟子,弟子知错。”
她哆哆嗦嗦地立在一旁,同时小心翼翼地去打量面前这对师徒。
大师姐应当是醉了,平日里多麽优雅的一个人如今就像只小猫一般,依恋地躺在萧淮怀里,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小儿女模样。
玉手轻轻捏着师尊的穗子,醉意朦胧,娇嗔满面。
“师尊。”美人勾着他的手指,仰头看头,一开口便是吴侬软语,“师尊吶。”
萧淮眼眸微沉,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