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原世子爷居然敢去杀人灭口?这罪上加罪,不就从流放变死刑了吗?都是自己作的,是他们爹娘惯的!
“好了,一个个都少说点,嫌老夫人还不够心烦吗?”
一名嬷嬷喝止她们,自己亲自端了参汤进屋。
“就放那,”不过几日,老夫人就跟老了十岁似的,“你去把二爷三爷他们都请来。”
嬷嬷一惊,难道老夫人已经选出爵位人选了?
“老夫人,您不多考虑考虑?知人知面不知心吶。”
这是指曾经的大孝子原来的威阳侯。
“咳咳,你多想了,”老威阳侯夫人端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老身决定彻底分家。”
吃醋
崔家决定彻底分家的消息传来时,崔北楼才和几个信任的部下商议完要事。
杨繁响一直很关注崔家,听闻这个消息,忍不住道,“崔古全这下子连侯府都住不了了。这些年他所为惹怒了几个兄弟,分家后,他也别想从其他兄弟那得到好处。”
崔古全便原威阳侯。身为嫡长子,并无过错,他拥有优先继承爵位的资格,一直压着其他几个兄弟。而其他房为壮大崔家,还得努力提供金钱。付出这麽多,崔古全潇洒的这些年里可没帮助过他们。
杨繁响已经能想象到这一家之后的悲惨生活了。
周逢源更理智一些,“崔古才机会不大,这些年为支持崔古全,他的长子跑去经商,加上之前他的心腹被送官留下把柄。怕是前脚继承爵位后脚就被弹劾。崔家可经不起弹劾。”
身为禁军副统领之一,方守正这些日子吃住都在官衙,根本不知这些变故。
他摸摸后脑勺,诚恳道,“威阳侯府的事,和咱们有关系吗?”
杨周二人顿时一噎。
方守正看不懂衆人的脸色,继续道,“大人不再是崔家子,咱们的身契被大人拿回来还给咱们,他们家是好是坏,和咱们相府没干系。”
崔北楼适时道:“不错,崔府的事与相府无关。”
杨周二人赶紧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