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婵过来的时候他很安静。

台上王成旭轻声诉说着自己对儿子的愧疚，对儿子的爱：

“……小天，在爸爸心里，你一直都是我的骄傲。你唱歌很好听，是爸爸接受不了年少荒唐酿成的错误，才对你恶言相向。”

“你很有天分，那就别浪费你的才华，爸爸等着看你日后站在舞台上光芒万丈的样子。”

“爸爸……爱你。”

直播间里一片泪目，现场的鬼也都弥漫着伤感的情绪，小阎王看向孟婵，疑惑道：“孟婵姐，感情，究竟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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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婵蹙着眉头, 仔细想了想，说道：“它是一种很私人化的感受，每个人对它的理解都不一样。”

她看着小阎王苦恼的样子, 提出了一个建议：“或许，你可以想想你为什麽明明不喜欢处理政务，却还是乖乖听城隍和判官的话，每天都準时坐在阎罗殿里。”

小阎王先是疑惑, 随后若有所思, 顿悟道：“原来感情就是受虐啊！”

孟婵一呆，僵着头看向他，发现他说这话时竟然是认真的不能再认真的样子。

她哭笑不得：“你怎麽会这麽想？”

“这个词确实不怎麽好听。”小阎王思索了一下，换了个说法：“那……牺牲？”

孟婵点头又摇头，她并不否认有些人是通过以自我牺牲来寻求情感认同的，不过她所说的感情却并不是这样的。

“你可以理解为, 你为之付出感情的那个人, 是你接下来做某些事情时一往无前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