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窈妲向前走了两步,挺直身子,神态平静。
“甚至,女性诸多的条条框框,都是同样身为女性之人,给亲手一点点安上的。比如今日我的婆母,你的母亲。”
少女低下头,和一直看向自已的青年对视上:“你身为男人,定然是赞同那些观点的,因为痛的不是你,死的也不是你。人和人之间做不到互相理解,顶多算是能互作安慰一番,发洩一下便罢了。”
“所以我说这许多,也不是想让你从此理解女性,只不过我得提出我自已的观点,让你能清晰知晓人与人之间思想上的差距。”
路之游擡起头,眼神深幽,视线一下也不舍得离开少女。
冷窈妲可能又想到些什麽,深深叹息一声:“二八贵女,贵女如蝉。没有人能永远二八年华,可总有人在奔赴二八年华。若是我能看见属于自已的那只蝉,我一定不会让它飞到我身边,我要让它自由。”
自已在今晚说了这麽多,几乎是已经暴露“冷窈妲”性格转变巨大。
可这正是她想要的局面。
与其像一开始那样做戏,不如轻松愉快地活着。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那还不如痛快点,不行再掉头就跑呗。
但明显她想多了,路之游现在脑子直接空了,只会癡迷地看着她,根本不会再思考这些其他。
然后青年做了件让人大跌眼镜的事,甚至连冷窈妲都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路之游忽然膝行到少女跟前儿,眼睛开始流露光芒。
因为此刻少女展露的风采,足以让他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