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爹娘各遗传了一个特点给儿子。

“婆母,我……”冷窈妲试图说点啥。

路之游那头已经接上了话:“母亲,这件事您现在说也有些太早了,我们改日再议。”

少女头一次觉得路之游顺眼。

但转念一想她明白了,路之游既生不出孩子,肯定自已也要想办法拖延。

既然有他主动揽下压力,那自已就不再担心了。

想到这儿,冷窈妲浑身舒畅不少,笑着点点头没有多说其他。

长辈嘛,哄着来就行了。

被呛怕了以后少女随意吃了点其他,中途路时休主动起身先回去,说是还有些事情没做完。

便是少女也看出这是借口,或许青年不想和自已多待,实在是有些尴尬。

但两人的想法却是相反,冷窈妲在心中这般想着,路时休那头压根不是如此。

他实在越来越喜爱她了。

可能是病态的心理作祟,在冷窈妲成为自已大嫂后,反而更加重了心中不该有的念想。

回到朔园,青年捧起书,但心中不静他又怎能看得进去呢?

最后,路时休干脆直接将书扔在一边,转身去拿出画纸,唯有作画最可静心。

路之游今日有休沐,酷似当代的婚假,等到陪新妇回过门那天还可再休一日。

回到静园冷窈妲坐不住了,她不想和路之游待在一起,特别是想到昨晚青年那降智时刻。

少女站起身,狗皮膏药一样的人问道:“窈窈,你要干嘛去?”

“我去上宁街,夫君身体不便就不用陪同了。”

路之游倒是没客气,可能他真挺不舒服,点点头只是告诉她路上注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