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思潼眯起眼睛笑:“那我可得享受我难得换来的平安日子,梁时清,认识你,我很高兴。”
“我也是。”梁时清轻缓又郑重地回应。
——
生病期间梁时清帮杭思潼办了休学,听说杭思潼突然发了奇怪的病,导师还拉下脸帮忙去首都大学的各个研究所里找人帮忙。
有些已经不出世的国宝级大师是梁时清都请不到的,顶多请到大师的弟子,是杭思潼导师找了自己的导师再去套近乎请的,不过最后下的结论还是睡觉,自我意识的沉睡,外人帮不了任何忙。
大师的意思是,让梁时清多找点杭思潼在意的东西,说不定她心中割舍不下,就同意了。
梁时清当时一听跟天塌了一样——毕竟杭思潼什麽都不在乎,她在乎钱,更在乎自己,现在自己舍弃金钱陷入昏睡,等于什麽都不要了啊!
杭思潼醒来后梁时清就给很多人报了平安,包括学校里的老师同学,由于她是九月份醒的,痊愈已经进入十二月,为了对应学年,只好再拖半年,等来年九月份回去注册。
学长学姐们都已经毕业,现在是她的同学在带队了,回去还得喊学长学姐。
一同入学居然成了学妹,杭思潼自己都哭笑不得。
眼看着又要过年,杭思潼就被梁时清打包回了荆城,一来荆城天气暖和点,杭思潼是南方人体质,会更舒服,二来梁父又想跑路,得找由头回去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