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运回首都,猪精就要送走了,这几天跟着他们两个住,看起来瘦了点,不过还是有点超重的样子。
荆城的暖和跟首都的寒冷形成鲜明对比,杭思潼过去当天就被冷感冒了,非常迅速,甚至没来得及跟梁时清商量带过去的东西应该怎麽放置。
之后梁时清複盘了一下,感觉应该就是上下飞机、上下车的时间,一冷一热,加上杭思潼对北方气候的不适应,所以感冒了。
杭思潼晕乎乎地躺在床上,等着医生给自己挂吊瓶,也就梁时清这什麽都有,省得去医院。
梁时清本来要去工作的,还请了一天假照顾杭思潼,她感冒,好在没发烧,就是人晕乎乎的,加上不停地流鼻涕跟咳嗽。
“早知道,就给你多穿两件衣服了,省得遭这罪。”梁时清无奈地给杭思潼递纸巾。
杭思潼感觉自己呼吸不畅,连脑子都迟钝许多:“医生也说了,不单单是着凉的问题,还有对环境的不适应,我可能还是比较适合南方的天气,南方很少有这麽冷的时候。”
话虽如此,可要是不着凉,杭思潼怎麽会对环境反应这麽大呢?
之后杭思潼喝了好几天的中药,都是强身健体的,不好喝,可为了念书顺利,还是捏着鼻子忍了。
梁时清重新回到岗位上工作,他父亲不干活,名下有自己的産业,他接手的是爷爷这边的産业,还有一部分奶奶已经没精力管理的,庞大的商业帝国能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忙得他连去读个研深造一下的时间都没有,问就是老豆不抗事,爷爷又去世了,所以他得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