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完后,杭思潼忽然産生一个疑问,如果爱一个人的最低标準是双标,那最高标準是什麽呢?

好像没有读者可以给她答案,她们没有在评论区提到,也可能提了,但不在她读取的部分里。

放假就是睡眠跟躺床的时间,山顶小院里只有梁时清跟杭思潼稍微自律,每天按时起床装扮院子,林松玉那是自打下山后作息就混乱了,晚上睡不着,白天睡不醒,天天下午四五点才出来吃饭帮忙。

杭思潼忍不住说他:“林松玉,按照你这个作息,你确定你除夕那天起得来回家吗?”

梁家各过各的,梁时清在哪混都行,林松玉可不一样,他除夕那天淩晨就得回去了,无论是回去祭祖、上香、吃饭,都不能晚。

林松玉下午起床精神就相当好,说:“没关系,除夕那天我直接玩到早上回家,这样就不用起了。”

真难为他能想到这种主意,杭思潼跟梁时清对视一眼,决定还是给他叫个司机,别真疲劳驾驶摔山下去了。

腊月二十八,梁时清煞有介事地从书房里翻出了自己的笔墨纸砚,到宽大的二楼阳台上先练了一番手,才拿出买好的红纸準备写对联,那些红纸只有两张没带花纹,刚好是店里所有的款式。

梁时清怕自己写错,最开始写的那一副对联是红底无花纹的纸,找到后感了,后面一口气炫技t般写了十来对。

林松玉还没起,只有杭思潼在旁边陪他写,拿小扇子轻轻对着对联扇,让墨水干得快一点。

半晌没听见杭思潼说话,梁时清收回笔:“你觉得我写得怎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