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思潼等了半天没等到梁时清纠结出如何警告,便猜到他在想,于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麽?”梁时清不开心地问她,他这麽努力在想办法,杭思潼还笑。
“没笑什麽,我是在想,不如就不警告了吧。”杭思潼道。
梁时清疑惑不已:“为什麽?”
杭思潼想了想,说:“因为他只是想要个女朋友啊,他可以说,我也可以不回应,只要他还没放大招,我们干嘛要陪他玩,显得我们很此地无银三百两。”
然而梁时清更担心另外一件事:“我是t担心,他一个没什麽节操的人,要是真盯上你了,怕是会用一些不太光彩的手段,而且,只有千日抓贼,哪里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说来说去,主要还是拿不準路冷禅到底想干什麽,以及他是个没善恶观念的人,他今天可以因为特殊的猜测对杭思潼産生兴趣,明天说不定就会因为这些兴趣对杭思潼做一些过分的事情。
杭思潼也不能一辈子都躲在山顶小院吧?
思来想去,梁时清还是想正式警告一下路冷禅,之前的关系还挺好用的,现在完全可以继续用,就骗他说,杭思潼依旧是梁时清身边最喜欢的一个,别人禁止觊觎。
尽管不知道有没有用,可是这个社会对待女性,基本就是这个标準了,有了父亲、男朋友或者丈夫的女人,就好像有了主人,别人做什麽不需要看女人自己想法,而是要看主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