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思潼觉得奇怪,打了个电话过去:“为什麽要笑严秘书?”

“因为没人敢笑梁时清啊,就算大家都知道礼物是梁时清要送的,但不敢笑他,只能笑严秘书咯。”林松玉习以为常地说,还觉得很好笑,有点逗杭思潼的意思。

对富人来说早已习惯的操作,对杭思潼却觉得很难受,这跟“女人交很多男朋友是水性杨花,男人有很多女朋友是风流浪子”有什麽区别?

因为骂不起有钱人,所以骂没钱的那个,双标到令人恶心。

杭思潼其实也明白,林松玉跟梁时清这样的公子哥,他们再能体会底层人的不容易,有时候都难免透露出这种高高在上来,但她又不好说什麽,只能继续表达自己的疑惑:“那也不应该笑啊,我只是不喜欢那个礼物而已,被拒绝很好笑吗?”

林松玉愣了一下:“啊,好笑在于,梁时清终于吃瘪了,说起来,你为什麽拒绝?只是一份礼物而已,收下也没关系的。”

笑话一旦解释,就不太好笑了,林松玉干脆问出自己的好奇的地方。

“你是不不知道,他给我送梅兰竹菊的花样!我最讨厌兰花了,他还给我送!”杭思潼没好气地说,那梁时清送礼物前能不能先找人问问啊?

“哈哈哈哈……”林松玉笑得前仰后合,好半天都停不下来,“明白了,原来是因为这个,那要我去跟他说一声不?他应该也只是想给你点补偿,毕竟上次的事……没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