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思缥缈中,下巴被掰开,送进来一颗丸药,又灌了一大口凉水。
药丸米粒大小,不是方才那颗。
苦中微甜,通窍明目,虽不能彻底解除,却也撑得了一时片刻。
苏在其双手捧住她的下巴,掐了一把,沈皇后吃痛,拍掉他手。
苏在其嘿嘿笑道:“还以为做梦呢!”
沈皇后起身,道:“我该走了。”
苏在其不无遗憾道:“这琴是我们两个找到的,这次被你拿走,估计这辈子都见不到了,不如给我弹首曲子听吧。”
沈皇后看着他。
苏在其盘腿坐起:“留个念想。”
沈皇后颔首,坐在不远处的桃树下,古琴横放身前,试了下音。
琴声古朴透亮,如鸣佩环,袅袅不绝。
沈皇后略一思考,便成一曲。
苏在其望着那张琴,望着弹琴的人,一瞬即成永恒。
一曲未了,琴弦蓦然断了一根。
四五个黑衣人翻过屋脊庭院,提剑直指沈皇后。
“小心!”苏在其有伤在身,不宜硬拼,只能智取。
所谓智取,便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