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摇头,小部分举手。
“兮兮小姐出去买胭脂裁衣裙的时候见过,绝对名副其实!”
秦王问:“还有谁?”他眼睛往上,微微颔首,示意可以记录名册下手了。
秦王说:“本王有一个习惯,夫妻之事周公之礼喜欢关起门来做,所以……”
话未竟,楼上窗外已站满了秦王府兵。
秦王吩咐道:“小心伺候着,本王上楼去陪着兮兮小姐,打打杀杀的,小姑娘害怕。”
秦王前脚走,后脚府兵便大开杀戒,烟花之地取乐场所成了修罗场。
秦王殿下象征性的敲了两下房门。
纱幔重叠,一室暗香。
莲花瓣香炉内香烟袅袅,他掏出白帕子捂住口鼻,用茶水浇灭香料。
兮兮趴桌子上双眼紧闭,两腮潮红,眼睫微颤,手边酒杯倾倒,酒水洒了一地。
秦王掂了掂酒壶,果然被她一人喝光了。
“这里面可掺了夫妻新婚之夜助兴之物,竟然全进了你的肚子,本王喝什麽?”秦王将她睡颜看了又看,百看不厌。
她的睫毛又长又密,指尖轻轻碰了一下又一下。
秦王情难自禁,也不管楼下尸横遍野,只抱她到床榻,放下帐幔,亲了亲她的鼻尖。
兮兮眼神朦胧,什麽都看不清,心底像爬了一只蚂蚁轻轻的挠啊挠,挠的她浑身燥热,想跳入水中清凉,双手在空中抓来抓去,只抓到一只宽厚的手掌,兮兮把它放脸边,冰一下潮热的脸颊。
可那股燥热扩散越来越快,从心底到身体,从五官到身体,无一处不难受。
情到深处,水到渠成的事,秦王自不用担心;可兮兮只是全身难受,却不知哪儿难受,没头没尾的乱抓乱挠。
秦王解开她裙子的长生结,用从未有过的温柔安抚身下之人:“兮兮别怕,我在这儿。我的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