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不要相信那个鹿渠君,她也不是什麽好东西!”
“道友——”
鹿渠君已经赶过来,一巴掌拍在鹿元炤元婴身上,同时夺了储物袋,只要限制了遁术,她就不怕这小小元婴能掀起什麽风浪。
顾斟真则挥舞木剑,形成一个剑气织造的囚笼,静静看着鹿渠君出气。
事情似乎比预想中的还要顺利一些。
“鹿渠君,你什麽意思?你竟然用族中秘法对付我!若是没有这秘法,我怎麽可能被困住?”
“啪!”
“你这女人!要杀便杀!何必羞辱我?”
“啪!”
“我可是你堂哥!你就不怕老祖宗怪罪吗?”
“老祖宗?当年的事,我一开始没想明白,后来听说了些閑话,又悄悄查了几回,恐怕不是老祖宗授意,就是老祖宗已经知道了,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看着两个优秀的后辈决胜负呢。”
听到这话,顾斟真眼眸微亮,心想这鹿渠君果然还有许多话不曾明说,虽然二人的交情也没到那个地步,只是这样的事提醒着顾斟真,保持距离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