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尸身后必有主使之人,大家小心!”
徐宗悼一手持剑,一手掐诀,其他人听了,纷纷作出防御或者进攻的姿态。
顾斟真提着剑,护身甲在出发之前就已经穿上,新买的符箓在储物袋里,能用的法器不多,还是要省着点。
“先解决这具尸体!”
对于缺乏施展经验又习惯服从权威的天逯山弟子来说,徐宗悼这句话一出来,攻击的动作就像从前练过无数遍似的,自然而来就流利地展开。
顾斟真比旁人稍微慢了那麽一瞬,如果不是刻意观察,是绝对看不出来的,此时天色以极快的速度暗下来,黑暗中,仿佛有无数双眼睛正在偷窥着一切。
出人意料的是,那具炼尸很快就倒下,然后错愕的表情爬上多人的脸上。
顾斟真不动声色地与衆人拉开距离。
“怎麽回事?就这麽倒下了?”
有人检查了死去弟子的尸身,“一击毙命,能够让一个筑基初期毫无还手之力,怎麽看也不应该是这种战斗力。”
于是,大家把目光投向那个死去弟子的同伴。
“当时,你跟她在一起,到底是怎麽回事?”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
没有解释,反而是试图洗脱自己的嫌疑,这种行为像极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徐宗悼沉声道:“没有人怀疑你,把刚才的事原原本本地说出来。”
徐闻昭在一旁问:“你们两个,为什麽会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