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低着头，过了一会，似是释怀一般笑了，他亲吻着白虎的嘴角，“可他好傻，看事情只能看对一半，一点都没有命运聪明。”

符箓的时间有限，姜临变回了原来的样子，白虎曾于神明立誓，所以她生生世世都有着同样的面孔，而麟绛伴随着她生生世世。

姜临认真地吻着怀里的人，无视了一旁的爱别离，“沐酌，你是命运，是我起舞的小凤凰，也是为我牺牲性命的小师弟，这些都是你。”

“傻一些的可以轻易被你锁进笼子里，所以还是傻一些吧，至少我会变成你爱的样子。麟绛，爱别离封印不了我多久，可我爱你，所以我愿意将力量留在怨海。”

这是神明的馈礼。

爱别离不愿多看，便把身体的所有权交换了许鸢，切换回来的许鸢看着面前漂亮的女人，总觉得很眼熟，面前的两人旁若无人地亲吻着，不知为何许鸢很难过，一滴泪从眼角划过。

许鸢擦掉眼泪，疑惑不解。身体里的爱别离却笑了，“方乾果然很爱她。”

就像他也曾这样爱着命运。

神明爱语

沐酌缓缓地睁开了眼，已经过去三天了，命运将记忆留给了他，目光带着几分恶劣，“你该庆幸，麟绛喜欢傻的。”

他很傻吗？

比起真正的傻白甜小凤凰，他明显要聪明好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