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的太子妃不会是赵家女,孤有心仪的人。”
“吴庸”不解,“这和案子有什麽关联?”
沐酌轻笑,“当然有,你不问问孤心仪女子是何人?”
跪在堂下的男子不可置信地瞧着沐酌,仿佛他有什麽大病,“太子殿下,您心仪谁,和我有什麽关系?”
“怎麽会没关系呢,”
沐酌笑的很开心,而花茗再次出现的时机刚刚好,放在案上的弓箭亦锋利无比,上辈子他曾拿着这把弓猎下了一只老虎。
“漠北的赤杳,是孤心仪之人,耶律菏泽,你是不是该唤孤声姐夫。”
远处天青,骤雨初晴。朝阳似火,冉冉而起,昨夜的阴霾散去,仿佛大雨从未来过一般。
伴着刺眼的光而来的,是一把锐利的箭。
真是该死,耶律菏泽抽出藏在衣袖的短刃,避开了要害,却被钉住了右手。
耶律菏泽青筋毕露,他忍痛拔下来手掌上的箭。如果可以,他真想一口咬断面前人的脖子。可惜箭上有麻药,效果立竿见影。
面前动弹不得的耶律菏泽狠狠地瞪着他,就像那只自不量力,当着他的面挑衅他的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