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桃没说什麽,问道:“你咋觉得他们别有用心了?”
“那还用说嘛?!”汪永年咽下嘴里的饭菜,喝了一口水,“那个姓苗的说是和姐夫是同窗,但是八百年不见了,还能有多少的情谊,我看他对姐夫的情况也不是很清楚,说话的时候还时不时地看那个姓範的,他应该是被姓範的带来的。倒是那个姓範的,他有点儿意思……”
“他说什麽了?”
汪永年:“他明明跟姐夫没有什麽关系,但是他连咱家的情况都打听清楚了,你说这怪不怪?他连咱大哥在当账房都知道。”
汪桃惊讶地看汪永年,“还有这事儿?”她刚刚只是和他们二人简单地说了几句,还仅仅是怀疑来者不善,没想到他们打听的这麽细,那这麽说,这是铁铁的了啊,就是不知道他们是想干啥。
“可不是吗?而且他们是不是太瞧不起咱们了啊?想说点儿啥把心思都写脸上了,一看他们就是想来干坏事啊……”汪永年不屑道,他们还瞧不起自己,自己才是真的看不起那两个人呢。
汪桃被逗笑了,“知道他们不怀好意就警醒一点儿,你们本来也不出去,吃的也是我做的,其他的他们应该也做不了什麽坏事儿吧?”汪桃眼睛一瞪,“他们应该没有本事可以算计你们的成绩吧?”
汪永年摇摇头,“这没有可能,我还没有来的时候就听说了,咱们平原府的主考官是楼经楼大人,我听我的同窗说,楼大人在咱们齐朝是出了名的一板一眼,做事认真,还不容私情。”汪永年给了汪桃一个“你懂”的眼神,继续说道:“虽然我同窗没有明说,但是我寻思着,他的意思就应该是说楼大人是个挺隔路的人。”
汪桃:“……那好吧。那就看看他们是想干啥再说吧,总不能是每天都来找你姐夫叙旧吧?”
汪永年:“……这应该不会吧,这样是不是太蠢了?”
“这谁能知道呢?先再看看再说,要是他们想憋什麽坏,咱们也不怕,谁也不是任人宰割的。”汪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