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不是她过度紧张了,刚刚在集市上还听说了一个秀才公被同客栈的另一个秀才公下了药,已经拉了好几天了,也吃了好几天药了也还没有好,关键是被下药的那个秀才也没有证据,只是怀疑,所以就算是报官,衙役们也没有办法,只能提醒即将参考的秀才们多多注意。
来访的秀才公看了一眼朋友:“应该的,应该的。”
汪桃进了屋,李清正在床边儿坐着,手里没有拿书,而是在揉自己的眼睛。“相公,门外来了两个人,一个叫苗泰平,一个叫範宏,那个苗泰平说是你的同窗,他们想来见你。”
“苗泰平?哦,是他啊。”李清思索了一下才想起来,“娘子,那我去看一下。”
汪桃:“好。”所以这个苗泰平是真的和李清不怎麽熟,要不然都想不起来名字。
康奶奶在厨房看到李清带着两个读书人来家里,躲在厨房里也不探头了。汪桃把桌子收拾了一下,去了厨房给茶壶装水。
汪桃把水拿来,李清介绍道:“娘子,这是我的同窗,苗泰平,我们俩曾经都是平原府去了京城读书的小孩,所以关系更好一些。这个就是苗兄的朋友,刚刚苗兄说,也是从京城来的?”
苗泰平点头:“是的,範兄的才学也极好,如果不是因为範兄还在游学,赶不回老家,範兄也参加今年的乡试了,我估计,解元都不在话下。”
範宏温和一笑:“苗兄实在是太看得起我了,还是李兄的文采更好,我曾经拜读了苗兄保存的李兄的策论,真的不敢想象,当年李兄仅仅十四岁就有那麽深刻的见解。”
李清连连客气道:“哪有,我年纪小,同窗们都比我大一两岁,都是让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