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埋怨李牧把季风迷的失心疯,为了他竟然连自己外公都算计,为了他连家産都放弃了,甚至为了他放弃所有尊贵的身份甘愿去做毫无前途的打工仔。刘伯骂了好久,李牧就那麽静静的听着,窗外的季风还在认认真真的擦着玻璃。
季风给他做过代驾,规规矩矩的送到楼下就走,一句话也不说。
季风给他公司送过水,水桶擦的干干净净,一句话不说收了水票就走。
季风给他送过外卖,小声的敲门递过去就走,多一眼都不看。
季风给他洗过车,洗的一尘不染,轮毂擦的都反光,可他还是一句话也不说递了钥匙就走。
李牧想不明白他为什麽能同时做那麽多工作,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麽毅力在支撑着他,可他一句话也不说,李牧也一句话都不说,二人之间好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东西,谁也不愿意把那层隔膜撕开。
即使知道李泽不止一次的派人教训他李牧也没有任何表示,就那麽冷眼旁观的看着,脸上写着一切都与他无关的冷漠。
到最后连李泽都服软了,面对伤痕累累依旧锲而不舍的季风彻底没了脾气,再不管他。反过来他都想替季风跟李牧说几句好话了。
…
那天小荷生日,不知为何他喝多了,敲开门时他直接扑进了李牧怀里。
“怎麽了?”
“你还记得今天是什麽日子吗?”
李牧想也没想,“你生日呀。”李牧把他扶到椅子上,把旁边的盒子推给他,“你的礼物,还想着明天给你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