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咱出去换件衣服吧,都湿了。”
李牧知道他有话对自己说,便借口烘干衣服出了门。
到了无人处季风慌张的开口道,“他们要做局害你,你赶紧走吧。”
李牧不意外,只是没想到这小子胆子这麽大,在这种地方透露消息也不怕得罪赌场的人,回头腿不给他打断了?
“我走了你怎麽办?”
季风摇头,紧张的四处瞧瞧,“不用管我,死不了的,你赶紧走吧,不然一会儿非输惨了不可。”
李牧上下打量他,这小子今天穿的好看,白衬衫黑马甲,腰身显得纤细,可比那两套工服好看多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先谢了,不过这牌嘛还是要玩的,我就想看看这局到底有什麽门道。”
季风见他要走大声道,“都说了掉粪坑里要马上逃出来,你怎麽不听劝?”
“年纪轻轻的说话怎麽这麽粗鄙?”
“这话是你先问的。”
“那晚我喝多了。”
“话糙理不糙啊。”
李牧停下脚犹豫了片刻,“我也不是什麽好人,逃出来也洗不干净。”
“唉?你怎麽能这麽说自己?”季风追上去也没拦住他,不放心也只能跟进去。
“对了,刚才我去学校找你着。”
“那你早说呀,我就不上班了。”季风贼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