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怎麽办?”
“就代表殿下不是一时,而是真正不想要臣了。”他悄声道,“如果有一日,殿下对臣无意了,只需将它丢下,臣便明白了。”
在说什麽胡话。
他抿唇:“臣实在害怕,殿下又把臣丢下。”
按他的说法,她丢下他四回了。
“哪里有四回?”
他闭口不言。
姜煐数了数,穿成小貍奴那算一回,失忆的时候算一回,送去蜀州算一回,这明显是三回。况且,他就是说说,要是再来一回,指不定要发甚麽疯。
他垂着眼眸,坚持着重複了一遍道:“都说事不过三,殿下戴上就不要取下来,好不好?”
姜煐道:“那你这个不经戴的。”
裴颐之擡头。
姜煐拍他一把,说:“你没见着淩华宫海棠树上的红绳麽?远瞧着自然是好看,可是近看上面免不了有风吹雨打的痕迹。你要给我戴,上头得是金子,镶着玉,这样不容易坏。别说几年,几百年也是能留的。”
他认真学习:“嗯,臣知晓了。”
“当真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