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一样?”
她闭上眼:“不会成婚,只是玩玩罢了。”
随着她这句是假非真的话,裴颐之当即笑出了声。他笑得如此嘲弄,姜煐忍不住恼怒道:“有甚麽好笑的?”
他掐住她的腰,要她垂身舍下眼神,一字一顿道:“我笑殿下信命却不信运,信天却不信人,是善于逃避的怯者。”
姜煐几乎一瞬间变了脸色,伸出左手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巴掌。
他白净面庞上留着火辣辣的手指印,慢慢回过头,黑潭似的双眸中蛰伏着伺机将她吞没的怪物,
“打得好。殿下打我,好过熟视无睹。”他仰头道,“若是不喜欢臣也没关系。恨臣、折磨臣,把臣关在这里,做甚麽都好。”
他解开腰间蹀躞带,精致玉石落在地上,发出清越响声。姜煐腿搁在他手臂下,本就是不作防的动作,现下更往两边去,腾出一片空间让他欺身而上。
她颤着声音回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
他冰冷的怒火终于冒出来,故意说道:“既然殿下打定主意不会同臣成婚,又乐于贪玩,与臣欢好有何不可?”
姜煐右手全然无法使力,左手撑在床榻上,拉开身距,无法再长出一只手推开他,只能任由他骨节分明的手强硬扭过自己的头,垂首与他接吻。
他的吻火烧火燎没个尽头,唇舌张狂而有力,只需短短一触便轻易叫她沉溺。铺天盖地的兰香气像极了催情暖香,将她包裹起来,她感觉到他的长指将柔软布料卷下去,带着她的手掌触碰他的心。
跳得很快。带着怒气,带着勃勃生机,带着期盼的爱意。姜煐腰肢软下去,靠着呼吸的剎那将手挡在其中,让他的吻落在手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