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见过更广阔的世界,就不会为眼前的小事计较得失。”
阿弦不服,“我们一生修行,你竟然说修行、天份,是眼前的小事?”
陆乘渊摇了摇头,有些苦涩:“还有许多,比修行更重要的事。”
阿弦吼道:“没有什麽事比修行更重要了!”
他吼完,深深看了陆乘渊一眼,“你若不信,那就算了。今日的事你也不要再提,等这事结束,我会回空桑山。”
陆乘渊微微颔首,收回目光,淡淡道:“你也不要在常歌面前提起了。”
阿弦咬了咬牙,留下一句:“我知道了。”飞身去了马车。
陆乘渊在原地站了许久,久到大街上的人越来越多,终于动了动麻木的腿,低下身把五月馋了起来,慢吞吞地朝着客栈的方向,一瘸一拐走去。
林御柳赶回马车的时候,陆乘渊还没回来。
阿弦不知去了哪,整个马车空空蕩蕩,能确定他们离开后没有人来过。
缚妖索上,林御柳的替身傀儡还呆呆坐在那里,林御柳凝气,化作一缕金光,与那替身傀儡合二为一。
刚做完这一切,门帘便被挑开。
陆乘渊疲惫着一张脸,拖着重伤的五月回来了。
林御柳与他四目相对,一时,双方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良久,陆乘渊给她解开绳结,此地无银三百两道:“……我和阿弦,担心你不顾自己去找我们,所以把你困在这里。”
林御柳盯着他看了很久,没去问那带着迷香的手帕,也没追究,如果遇到了危险在怎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