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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乘渊,你到底想说什麽?”

在灵璧镇的相处中,林御柳觉得自己算是了解陆乘渊了,这人就喜欢发些莫名其妙的脾气,简直比她前世见过的所有人都要难以捉摸。

但她又不知为何,自从她成为“常歌”之后,她好像与陆乘渊被迫绑定了一般,每当她想要抛下他,或是讨厌他的时候,她便会觉得自己心里有一种莫名难受的感觉。

林御柳哪是会被“感觉”困住的人,于是她那时候便决定,只要自己感到不愉快,就开口同陆乘渊说清楚,她希望陆乘渊也能如此,若是心中有疑惑或不快,都直接说出来解决。

于是,此时,林御柳转过头,纠结着脸色问陆乘渊。

陆乘渊显然也没真的在看阿弦何时归,只是找个由头平複自己乱了的心神。

此时听见林御柳的发问,他回过头,沉默片刻,问道。

“你原先便长成这样吗?”

林御柳眉头一皱:“你说什麽?”

陆乘渊显然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离谱,脸不由地红了一片:“我……我在灵璧镇的时候,在你说话时,看到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子,有些眼熟……”

林御柳目移至他腰间,揶揄道:“某不是混性珠不在身上的那段时间?”

陆乘渊闻言,脸彻底红了:“你知道我混性珠丢了……”

林御柳收回目光,坦然转身,继续吃起手中的橘子,语气冷漠道:“子不语成年男子身上携带混性珠,身为无语者,知道很正常,更何况你的混性珠本就是我拿的。”

陆乘渊上前一步:“你拿的,当时怎麽不和我说?你知不知道‘不问自取即为盗’。”

林御柳表情複杂地偏过头,以余光看他:“我当着你面,在你后背时取走的,根本没想瞒你。你自己警惕心不够,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