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弦”一死,那些机关便瞬间偃旗息鼓,噬元珠中的毒瘴毫无阻碍地融入到机关之中,彙聚成形。
林御柳一挥袖,伙同陆乘渊设下的屏障一同撤回,解释道:“机关分两种,死机关靠机械齿轮,活机关靠机关核心。”
她神色如常,一副见惯了这些场面的样子,指了指石墙壁上现在已偃旗息鼓的箭矢发射台,道:“我原先以为机关是死的,谁知我们站在这里,即使不触发也会主动攻击我们,说明它们受人所控,我便将计就计,活机关核心一旦被毁,主控者必会受伤,我以命相逼,果不其然他攻击了我们。”
陆乘渊听得云里雾里,干脆放弃了思考,直接问道:“所以刚才这些机关主动攻击我们,是因为你破坏了机关核心?”
林御柳点了点头,坦然承认,目光落在“阿弦”方才站过的位置,在确认没有任何残留后,回头看向了陆乘渊:“这个‘阿弦’,是个从头到尾的机关傀儡,与真正的阿弦毫无关系。”
陆乘渊面露纠结:“那他怎麽知道我们……算了,也不是很重要,我们先继续往里看看吧。”
陆乘渊话说到一半便偃旗息鼓,自己调转了话头。
林御柳神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前世虽没什麽相处的机会,但经过这几日的了解,陆乘渊绝对是个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为什麽今日却不问了呢。
她观察他的神色,看起来似乎面色如常,眼底却藏着一丝疲惫和……挫败。
林御柳疑惑道:他怎麽突然感到挫败了?
她从未安慰过人,哪怕是对自己,也没说过什麽抚慰人心的话,只知闷头硬扛。此时她却不知为何,想要安慰陆乘渊,张了张口,最后干巴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