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点点头,大手一挥準备下令将人放出。
殿上的衆大臣互看了一眼,均心知肚明,却不敢点破。陛下这是要在驾鹤之前,最后庇佑一次佑王。
楚云昭眼瞳幽幽,瞥向新上任的吏部尚书李舒。
这是他的人。
李舒举着玉牌子,直接道:“陛下,当晚的事一月前便已查明,贼人悉数招认,不知国师与太傅大人又从哪里查到这些,何出此言?”
既然有人敢出头质疑,其他支持宸王的人也不再沉默,又站出了几人。
国师与太傅眉头拧起,他们没想到,陛下借坡下驴的事都有人胆敢明面上反对,一时面色青紫。
只能强装镇定,与质疑的官员纠缠了几个来回。
但黑的就是黑的,无法洗成白的。眼看佑王的罪名越来越大,还牵扯出了许多以往办事不力、贪图享乐的事,这天牢,佑王即将坐的更严实。
皇帝面色越来越难看,胸口发闷,才自觉好转的身体又瘫了下去。
“够了,都给朕停下!”他死死抓住龙椅扶手,嘶哑的吼着。
李舒闻所未闻,佯装害怕的跪下:“陛下,臣之所以如此笃定,是您有所不知。佑王下狱的时候,是臣前去点明他府上的可疑的侍卫。臣不仅查证了此事,还……还发现一件了不得的事!”
老皇帝皱了皱眉,不安道:“什麽事?”
“佑王殿下……他私制龙袍!”
“什麽?!”
“陛下,臣没骗您,龙袍日前移交了刑部,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