産房外,传来于香梅凄厉的嚎叫。
血水一盆盆往外送。
沈磊双手握拳踱步在屋外,脸上是不住的焦躁。
“不是还有两个月,怎麽就生了?!”
丫鬟颤巍巍的跪下:“老爷,夫人方才不适,下床时不小心摔倒了,导致早産。”
“啧。”沈磊气道:“不好好养着,下床做什麽!”
沈水瑶匆匆赶来:“父亲您别急,我们在这里等着母亲,弟弟一定会平安降生的。”
她安抚着急躁的沈磊,同他一起守在门外。
丫鬟悄悄的退了下去。
此时,前厅内。
听着外面传来的哀嚎声,林夫人正悠悠的放下一盏茶。
她将沈水瑶的聘礼单子烧掉,拿出一匣银子放在丫鬟面前:“做得很好,拿着这钱给回老家,给你祖母治病去吧,记得别再出现在京城。”
“是,夫人。”丫鬟领了钱,感激的磕了两个头,飞快离去。
“母亲,我们就坐等好戏了。”沈淩烟转了转眼珠:“趁这个时间,您教我刺绣可好?”
林夫人笑了一下,无奈道:“好、好。你自小爱舞刀弄枪,不爱这些女工。如今却这般缠着我,能让烟儿心心念念学习刺绣,恐怕也只有宸王一人了。”
沈淩烟面上泛红:“母亲最爱揶揄我。”
“上次的荷包,宸王可还喜欢?”
“我绣的太笨拙了,他应该是不喜欢。”沈淩烟失落道:“今日他出发的时候,都没有挂在身上。”
她说着,手上的动作又勤奋了许多。她一定要练好女工,绣出一个精致的荷包给他。
林夫人思索了片刻,敲了敲她的头:“你呀,真笨,那是宸王舍不得佩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