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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牧医[六零] 轻侯 1103 字 2个月前

“阿木古楞。”普布说。

两个人又是相对着一阵笑。

同样是草原民族,虽然一个在高原上,一个在蒙东草原上,但都是四季游牧,深扎自然的民族,大家相对着,没来由地感到亲切。

远处山谷里架起的大锅中烧起热水,沸点虽然只有90c,但只要烧煮时间够就也可以。

烧火的烟倾斜着沖向天际,扎西又带着个健朗的姑娘并骑归来。

另一边,代县长也带着一大队青年男女和半大孩童骑马赶来,他们背着锅碗瓢盆和扎帐房的工具,还有一个孩子怀里抱着只小羊,显然是做好了来这边驻扎下来,跟疫病死磕到底的準备。

两拨人彙聚到牛棚外,一队人被代县长安排去杀虫灭鼠,一队人进棚圈里帮忙给诊断好的牛做记号登记编号,再拆分为轻症、中症。

大家陆陆续续找到位置的过程中,不时朝牛棚里的林雪君等人张望,忽见那位带队的年轻同志在肥皂水里洗了洗胳膊,然后大步走向牦牛身后。

林同志戴着口罩,看不清全貌,只见一双眉眼透出坚毅而严肃的光,不知是要做什麽检查需要如此郑重。

藏民们还在猜测这次她要对牦牛做什麽,是听牦牛的心肺肠胃,还是扒拉着牛嘴牛脸仔细观察,亦或者是蹲到牛腹侧检查牛腋下等部位?

忽见她手指并拢对準了牛屁股。

“?”扎西社长刚将最后一头淘汰掉的重症牦牛绑在马车板上,瞧着林雪君的架势也忍不住挺直腰身皱眉凝望。

扎西的女儿欧珠等年轻人一手拿着準备点火熏鼠洞的稻草,一手举着杀旱獭的铁叉子,也纷纷停步回望。

专注工作的林雪君并没有注意其他人的视线是否落在自己身上,确定好身位不会被牦牛踢到,按住牦牛的尾巴后,便毫不犹豫地将右手插进牛屁股。

在牦牛不舒服地踢蹬想要挣脱绑缚时,她又将手臂也插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