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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牧医[六零] 轻侯 1087 字 2个月前

一只小松鼠忽地从头顶的这一棵松树上跳上另一棵,蕩得树上薄雪簌簌飘落。

雪落在头脸上时,三丹眼眶也红了。

她是笑着的,但情绪一激动,就控制不住泪腺了。

抹一把眼泪,她嘿嘿傻笑两声,忙在宁金举漏斗插在胶管上口时退后让出空间方便其他同学往大花肚子里灌温水。

围在外围的几位同学伸出手与她相握,低声道恭喜。

这年冬天的这一日,三丹大概许多年都忘不掉了——真幸福啊,当兽医学员真幸福呀。

林雪君盯着看了会儿大家给大花灌水、找木板擡压大花肚子助它呕吐,确定全是熟手,这才让出学员包围圈儿,站到外围做好随时帮忙解疑或指导两句的準备,默默地守着。

二十几分钟后,帮大花做了一轮催吐的宁金走出人群休息。

他站在林雪君身边,望着后山高坡上走下来的巴雅尔队伍,这才忽然发现天色已经渐渐晚了。

冬天的呼伦贝尔白天很短,不到5点就日落了。

他学着林雪君的样子,每个大动物路过时都伸手抚摸一下,拍拍动物屁股。

忽然,他歪头盯着一只大驼鹿的肚子看了一会儿,低呼道:“老师,你的大毛驴驼鹿肚子也胀得圆圆的!”

因为母驼鹿没有角,一年四季脸都灰突突、长长的,很像驴,是以宁金一直称呼这只驼鹿叫毛驴驼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