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勒今年带回来的小秃头烧很快退了,头上的外伤也渐渐康複结痂,胃口不错,长得也挺好,就是头上那一块儿秃的地方至今还没长新毛。
她每天惦记着看一看,生怕它长大了成条秃狼,叫小狐貍之类美貌动物嘲笑嫌弃。
于是开始四处搜罗偏方,今天给抹点生姜,明天手蘸温水按摩,后天给糊点草药……
因为天天揪着它尝试着给它生发,林雪君带小秃子的上心程度渐渐超过了去年带小银狼和前年带灰风。
小秃子大概因为小时受伤的关系,胆子特别小。林雪君渐渐跟它建立起联系后,它开始天天黏她。把它交给阿尔丘带,它就成宿成宿的哀嚎,仿佛阿尔丘虐待它一样。
林雪君没办法,只好出门干活的时候将它揣在蒙古袍上襟里,晚上睡觉将它丢在脚边,这待遇快赶上当年的沃勒和糖豆了。
接到调令的时候,林雪君正揣着小秃子在给小菜园松土。
沃勒它们如今已习惯了林雪君偶尔会离开一段时间,由衣秀玉或大队长他们帮忙照看,它们自己知道回家吃饭睡觉和出门巡逻捕猎等。
但小秃子今年才来知青小院,还没跟其他人和动物熟悉起来,林雪君照顾这麽久,心里担心得很。
可一万个不舍得不放心,也压不过治蝗抗灾的任务。
她将小秃子从怀里捞出来,摸了好几把小东西软乎乎的身体和热乎乎的肚子,这才将它递到衣秀玉手里:
“它刚开始几天可能会吭叽找人,胃口也会受影响,幼崽心态作祟,你亲近它两三天应该就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