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都好几天不愿意吃饭了。”饲养员再次强调。
“它不愿意吃饭, 咱们就喂它点草。”林雪君开玩笑道。
“哈。”
“哈哈……”
饲养员和大队长等人被林雪君轻快的样子感染, 面对刚被开膛破肚又给缝上的大母牛时的紧张焦虑情绪再次被沖淡。
许多社员还在牛棚, 好奇地围观母牛腹侧的伤口,林雪君却是累得忍不住了。
没有阿木古楞和衣秀玉他们帮忙做消毒等工作, 一场手术她几乎完全独立完成。几个小时下来,人都要瘫了。
跟着赛罕老阿妈的小女儿回到毡包,她洗漱过后倒头便睡。
…
3个小时后太阳便悄然露头, 林雪君还在沉睡, 没有被手术累垮的社员们却都迫不及待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往日干活时大家可没这麽积极,看热闹就不一样了。
有的刚吃完饭就往牛棚跑, 有的叼着包子便出了门,兴头最大的人饭都不吃,提上裤子就来了。
被开膛破肚过的大牛还活着吗?
胃都被掏出来过,又用线缝上刀口, 不会裂开吧?
揣着无数好奇, 人们如昨天晚上一般围在了牛棚外。
只见那头大母牛好好地被拴在牛棚一角, 睁着眼睛、摇着尾巴,气喘得可好了。
它左腹处那条虽触目惊心却针脚整齐的缝合刀口,缝线并未裂开,甚至没有呲呲冒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