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在院子里的两匹马还好,被关在小会议室里的沃勒就很不高兴了,一直狼嚎,惹得一楼办公的人都来围观。
在被其他人问及时,阿木古楞一口咬定了沃勒是狗,开门带出黑脸大‘狗’便跑去院子里乘凉了。
两个青年靠着接待台,仍不住地张望阴影中趴伏着的沃勒。
琢磨打量许久后,一名青年得出结论:
“既然是林雪君同志的护卫犬,那当然不可能是狼了。”
另一名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就是,哪有狼能当护卫犬的,咬护卫犬还差不多。”
两个青年对望一眼,都觉得自己说得太对了,自封‘满洲里神探’荣誉称号,开开心心折返了去工作。
阴影中乘凉的沃勒擡起头,望着离开接待台的两个人抖了抖耳朵,又懒洋洋地将大脑袋搭回了自己巨大的前爪上。
…
大食堂的小间儿里,盟长很快便招架不住。苏联客人们实在太能喝了,不止男同志能喝,女同志更加不落人后。
他们喝酒像喝水,一点仪式感没有,举起来就灌,眨眼就是一两杯——太吓人了。
内蒙人终于棋逢对手,酒桌上的草原局专家张胜利同志很能喝,跟客人们推杯换盏,虽然语言不通,酒却喝得很流畅。
盟长付和平就不行了,寒暄中喝了几杯,脸就开始红,眼神也迷蒙飘忽起来。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付和平转头对秘书员索布德道:“下午就安排他们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