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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牧医[六零] 轻侯 1028 字 2个月前

6月末7月初是呼伦贝尔夏天最短暂也最珍贵的温暖时段,林雪君穿着棉麻布女士跨栏背心,坐在库房院子里清点给牲畜做体外驱虫的中药——

第七生産队的驱虫已经在6月初剪羊毛的时候完成了,因为生産队还有多的药草,继续存放也会变陈,不如全整理出来卖去需要中药的其他生産队。

统计过最急缺的生産队的需求数量后,林雪君和衣秀玉给所有药材分拣配好,打包装箱,来买的生産队带回去后不需要自己配药,直接按照衣秀玉写的说明书,放水熬煮就行。

仅干了两个小时,林雪君和衣秀玉的肩膀就被晒黑了。黑不溜丢、圆滚滚的肩膀头子,在下午的黄光中闪烁着光芒。

望着四周所有被沖洗得清新的事物,两个姑娘也心痒痒起来。

在家洗澡还得去井里打水,也不如在河水中沖刷得爽快。凑头叽咕几句,俩人便神采飞扬地从马扎上站了起来。

跟额日敦交代了下后面扫尾的工作怎麽搞,便一溜烟地跑回知青小院。

在布包里装了香胰子、手巾和换洗衣物,背上猎枪、带上沃勒和糖豆,把小小狼崽往腋下一夹。牵着手跑到阿木古楞木屋前,将正对着李子树画速写的少年拎上,“你去山上画速写也是一样~”,随即便朝后山奔去。

大雨拓宽了河流,之前巴雅尔被毒蛇咬时,他们守着过夜的那条溪流变成了真正的河流,哗啦啦地沖刷而过,从高处奔涌向草原。

阿木古楞被按在上山的通道处,坐在一棵庇荫的树桩上画速写,实际上是帮两位姐姐做看守,不让别人靠近了打扰她们洗澡——一切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两条大狗在河水中玩耍,还不知道即将要洗澡,直到分别被衣秀玉和林雪君按在水里抹香胰子,才想逃走已来不及。

毛发是最好的出沫器,两条大狗很快便被洗得浑身白色泡沫,膨大的体型直接缩水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