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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牧医[六零] 轻侯 1082 字 2个月前

林雪君想要绝对真诚地安慰,可听着他的声音,她就会想起她导师小学五年级的儿子变声期,因为被冤枉而崩溃大哭,虽然好惨好委屈的样子,但导师将孩子哭的声音录下来分享给同事和她们这些学生听,就……真的很难忍住不笑。

又可怜,又很像家里养了一头爱叫唤的毛驴子。

现在阿木古楞的声音,也好粗嘎,好像不愿意驮重物的小毛驴啊!

终于,对青春期敏感少年的安慰落败,接下来阿木古楞仍坚持装哑巴,无论她怎麽引诱都不肯轻易开口讲话了。

……

……

2月5日立春,林雪君骑着苏木带队去其他生産队给新生羊羔打疫苗。

路上,春风卷着沙土拍打在眼皮上时,眼珠子仿佛都要被风里卷着的砂石砸爆了。大家不得不用围巾将鼻子围得严严实实,快马加鞭地赶路。

从第九生産队一路打过来,风没停过,雨一场都没下。

19日雨水节气,天空中只飘了几星雪花,风便将云吹走了。各生産队一边配合林雪君打疫苗,一边继续执行之前林雪君和场部推行下来的防旱防虫工作。

2月底,被风吹得脸都皴了的林雪君,终于抵达第六生産队。

毕力格老人因为冬天时摔了一跤,身体一直不好的,却还是忍着不适出来迎接。

林雪君扶着他回屋,一起聊过羊羔打疫苗的事后,老人忍不住表达了他对今春草原的强烈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