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别了学员们和来帮忙的衆人, 林雪君转头与孟天霞和衣秀玉对视一眼, 仨人都忍不住吐出一口气。
将沃勒抱到炕上放好,又找了个小毯子盖上。
衣秀玉煮好盐糖水和药汤后,林雪君一点点喂给它。孟天霞坐在炕沿,轻轻抚摸大狼沃勒的脸,又捏了点土霉素粉抹在它鼻子上, 跟人打架, 把鼻子都打破了。
糖豆前爪扒在炕沿上, 拿嘴巴子拱沃勒, 一边摇尾巴一边嘤嘤嘤, 仿佛不懂它为什麽不陪它玩。
夜里,林雪君入睡时的心情终于不再悲伤。但想到沃勒这一身伤, 可真够心疼的。
浅眠时做了个梦,梦里被缝好的沃勒忽然又消失不见。被惊醒后伸手摸了摸恢複体力后照旧拱在她颈窝睡觉的大狼,感受到它呼吸平稳, 鼻头湿润, 身上毛发和绷带都干燥没有再流血,这才放心, 再次入睡。
半夜,她又被吵醒,恍惚了一会儿才发现是沃勒在舔她的脸。
臭狼,跑出去玩到好几天不回家, 害人担心。好不容易回来了, 跟别狼干架干得半死不活, 养个儿子也没有这麽操心的。
伸手握住狼嘴筒子,制止了它乱舔。
沃勒还一副舔得很累的样子,喷一声叹口气,超重的大脑袋往她肩颈上方一搭,舒展了下四肢,团出个更舒服的姿势,老老实实不动了。
林雪君戳它嘴巴子想骂它,到底还是只能伸手轻轻拍抚它背上没有受伤的地方,哄它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