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前面几天控制饮食,肠胃恢複得不错。再不跟着你去牧场上吃吃草,就要饿瘦了。”
送走牧民和畜群,上山去草原的两个学员队伍便也出发了。
草原风大,会将雪吹到下风口的坡谷里。
今年没什麽雪,不仅干草裸露在冬牧场上,连坡谷内也没什麽积雪。
往年冬季上草场,总能看到许多小兽的足迹,甚至能通过雪上留下的足迹和印子,想象出狐貍在雪中追蹤猎物和捕猎的画面。
在草籽多的地段,还会有许多许多上三下一的细小脚印,那是不怕寒冷的麻雀等鸟类成群结队在草场上开茶话会。
可今年这些童话世界般的奇趣细节都找不到了,没有雪,就没有了动物任意泼洒的画卷,只剩茫茫无边的枯黄色延伸向天际。
在靠近驻地的冬牧场上,人们没有遇到狼。
没有白灾,狼群追着黄羊群游蕩在更开阔的远离人类社群的草场上。
虽然看不到狼的影子,却还听得到狼嚎声,那凄厉苍凉的调子总忽远忽近地追随着牧民们的生活。
“到了母狼发fq情的季节了,现在它们忙着自己的事儿,顾不上找人类麻烦。”托娅捡了半筐牛粪,远望天际线时,提起了牧民们的老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