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阿木古楞递过来的铝壶,仰颈大口灌透了苦涩回甘的老砖茶,又恢複一身力气。
“等回去了,炖一扇羊排,再煮点五花肉。把韭菜花剁碎了和点盐,蘸着肉吃,老香了。”大队长走过来拍拍林雪松肩膀,笑得爽朗:
“你秋天来,是好时候啊,有口福。
“剩下的韭菜花都和肉馅做饺子,咱们全驻地都过年一样了,哈哈。”
“全包饺子吗?不做酱吗?”林雪君皱眉,后世她妈妈都是将采的韭菜花腌制成酱,能吃一冬天呢。
“做酱啊,蘸肉的不就是酱嘛。”大队长道。
“不放着冬天吃吗?”
“那哪放得住啊,不烂了嘛。”
“……”林雪君诧异地询问了半天才知道,他们做的韭花酱都是剁碎了和盐吃个时令,并不像酸菜一样腌制好后吃一冬。
不知道是这个时代全草原人都这样,还是他们这一片这样。
林雪君当即提议要留一大半韭菜花给她,按照她的方式腌制了储存起来留着冬天慢慢吃。
林雪松听了妹妹的要求,下意识地便要笑着打圆场——他想着人家草原上年年包饺子吃的东西,大家辛辛苦苦采了一整天,顶着太阳走几十公里的收成,怎麽可能给她尝试什麽新腌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