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同志是当兵的吧?”
“你咋知道?”林雪松惊奇问。
“一看你坐如钟站如松的,讲话也中气十足,这麽有气质,很明显了。同志贵姓啊?”
林雪松报上姓氏后,黑青年又自报家门:
“我姓丁,我同事姓王,你叫我们小王、小丁就行。”
“听恁(nen)口音,首都人?”林雪松不服输的个性冒头,别人能猜出他是当兵的,他可也能猜出对方是哪里人。
为了不让小王小丁听出自己是哪里人,他讲话时还专门用上了在河南学会的河南话,用‘恁’代替了‘你们’。
“是首都的,哈哈,一听就听出来了?您是河南过来的吧?”小丁反问。
“哈哈哈哈……”林雪松见小丁果然被自己误导,得意地哈哈大笑,“我也是北京人,不过在河南呆了大半年。”
“……”小丁。
“……”小王。
“我是过来探亲的,你们咋上这边来了?”这个时代坐火车跨越千里可不是容易事,非有什麽特别正经的大事,人可没能力跑这麽远。
林雪松看看对面晒得黢黑的两个青年,好奇发问。